这件事很难吗?你们一个个拖了这么长时间,为什么还不能把他弄走?你们不是答应过朕的吗?!”
徐径谊见奚宏深开始胡乱泄愤,面色顿时就不好看了,却也只能低声下气道:“官家教训得是。”
不等苻缭说话,徐径谊又紧接着道:“这件事,世子一定不会让官家失望。”
苻缭皱起眉。
“官家。”他迅速接道,“只是这件事需要时间,千秋节的这段时间里,璟王定然是有理由留在京州的。等过了千秋节,我们再商量细节,以防万一,好么?”
奚宏深顿了一下。
还是鲜少有人敢以商量的语气对他说话。
可他说话又让人觉得十分舒服,完全不会让人觉得不爽。
他没有被轻视。
奚宏深纠结片刻。
他说得也对,自己这诞辰可要热热闹闹地过,好冲掉这丧气,若是在和奚吝俭闹得不愉快,那不是脏了自己的时运么。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