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现在愿意,也学会很多,他愿意走下那个为他筑起的神坛,学习如何去作为正常的人去生活,学习到错过纠葛几种情绪,不是所有事情都可以靠一身蛮力去解决,像是他就算把那个少年的胆汁都打出来,打的七窍流血,其实也无法反驳那个少年的话。
“承认吧,傻逼,”少年冷笑着骂他,“就连我都比你会照顾她,你有什么好高贵的?”
我可以照顾好她,男人想,看着少女又踏上道路,她的身体自醒来后就很虚弱,但是他看得出来这并不是隐疾,而是修为突破肉体重塑后的适应期,云初走了约二里路的距离,才喘着粗气的往回走,后背衣服湿的透彻。
他伸手去扶,这次云初没躲开——因为她很累,搀扶着她的人在她的手臂上写字,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