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般轻柔的吻忽然落在陈江驰手背,他前进的动作顿住,哼笑着问:“勾我呢?”
“没…啊!”
停顿过后,撞击愈发剧烈,心动被误解为蓄意勾引,陈?被操的不住耸动,头发垂落床沿,又被男人掐着腰拖回,吻着冰冷发顶把熟透的肉道干到痉挛。
还是有区别的,她比死物快活。
阴液喷涌而出,陈?细长的脖颈弓成道脆弱的白月牙,叫床声可怜,又无端透着浪,平日冷淡的人被操成失控的浪荡模样,陈江驰怜惜心刚起,遂被猖獗的恶欲压灭。
偏偏陈?还来放纵他的欲望。
她双腿夹住他的腰,脚后跟抵着他的臀,使得他抽离的幅度缩小,只能重而密集地进入,性器从始至终停在她体内。
怎么能忍住不弄坏她。
陈?满足于肉贴肉的亲昵感,更拼命地缠住陈江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