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过来,柏诗没忘记昨晚的梦——她还是喜欢称之为梦,比神交好听很多,梦里最后被射了一肚子的精液,当杨子午把阴茎拔出去,搅和在一起浑浊不堪的液体瞬间涌出,弄脏了一整片干草铺。
掺和其中的淫水尤其多,雌性发情的气味溢出,隐藏在平静池面下的怪物躁动,四处不断响起哗啦的水声。
它们似乎在向岸边靠近。
柏诗本身就被操得没留多少理智,这下更是吓昏了头,费劲抓住杨子午的手,质问他:“你不是说它们不敢爬上来吗?”
杨子午没说话。
他背着月光,看不清神情,只有那双眼睛绯红。
后来又是不断地交配,柏诗最终记不清那些鳄鱼到底上没上岸,只记得从背后不断碾压身体的灼热皮肤,几乎要将她吞噬的啃咬和接连不断的高潮。
还不如全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