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砚舟想起车内看的管家发来的内容:说秋安睡醒后就在花房的躺椅上蜷了许久,阳光把她的侧脸晒得发红,手里的书翻了叁页就滑落在地。
已经将所有对余砚舟有非分之想的女佣解雇完毕,这些女佣本是余砚舟母亲安排的,叁年来换了七批,个个揣着“特殊目的”,他懒得应付,便任由她们在别墅里晃荡。
直到今早,那些人不知死活的怠慢秋安,他才真正动了怒。他的人,轮不到旁人置喙。
“飘管家说你在花房待了一下午。”
他终于迈开脚步,声音放得比平时低了些。
秋安指尖在键盘上顿了顿,却没回头,颊边的碎发贴着脸颊:“你回来了?”
她笔记上开头写的是“宏观经济学课后作业”,密密麻麻的公式旁还画了个小小的哭脸。
余砚舟的目光在笔记上扫过,看了一眼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