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呢。”他应得耐心而散漫。
“你怎么……”冷山很想问你为什么突然停下来,又为什么要掐它,这样欺负它,但终究还是没问出口。
“什么?”楚轻舟挑眉,戏谑却又诚恳地再次问道:“你说,你要我不要解药对吗?”
“……不。”冷山下意识想说不是,但他的头太疼了,那里更是难受,他已经忍受了一夜,现在又被这样对待,他快疯了,某种愈发强烈的欲望将他的拒绝堵在了喉间。
“对。”他放弃了抵抗:“我……要你。”
“你要我?”楚轻舟又问。
冷山明知这是对方戏弄他的伎俩,但他还是乖乖重复了一次:“嗯,我要你。”
“要我什么?”楚轻舟得寸进尺:“手?还是哪里?”
“……”事不过三,兔子逼急了还会跳墙,这下冷山彻底恼了,他红着眼睛挣开楚轻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