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烁的霓虹灯光彩和街上川流不息的轿车行驶的声音好像离他们很近,又好像离他们很远。
今夜里的主旋律是逐渐破开的心防,和难看的结痂下流出的淤血。
睡裙很快被哭湿了一大片,冰冰凉凉的黏在皮肤上不太舒服,全孝慈摸了摸金长宁的头发:
“想倾诉的话就说出来吧,长宁哥,我们是朋友。”
金长宁贪恋的回味着被小慈抚摸的酥麻触感,他抬起头,凝望着像一尊神像一样美丽而慈悲的全孝慈。
想要开口,薄唇开合几下,却只说出了撒娇一样的话语:
“孝慈,我头好痛啊。”
带着哭腔的磁性嗓音低的不能再低,尾调仿佛下一秒就要消散在空气中。
全孝慈略加思索,使劲晃荡了几下细瘦的小腿,透着红的脚心落到地毯上,跪坐好后冲金长宁招手:
“来吧,把头放在我的大腿上,我学过一点点按摩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