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珂从驴车上下来,此时柴志已经喝醉了,倒在驴车上呼呼大睡。
江小鹤为柴志说话道:“夫人,你别怪柴叔。柴叔自打退出军营后,整日借酒浇愁。每回酒喝多了,话就多。但柴叔不是坏人,街坊四邻谁遇着难事了,他都是能帮忙就帮忙。”
陆珂点头:“嗯,我知道了。你先送他回家吧。明日吃过早饭之后,我去你家,咱们给你家的小猪去势。
对了,你到家之后,用石灰水将棉籽渣泡上,泡一天,棉籽渣的毒性就能去除,到时候捞起来,清洗后,猪吃了就不会再生病了。”
江小鹤:“好,夫人,我回去就按你说的办。”
告别江小鹤,陆珂走进院子,院子里,原窈月正趴在小桌子上睡觉。
她的脚边放着装满猪草的木桶,桌子上放着抹布。她的手臂袖子卷了起来,右手半只袖子都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