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终于想明白前因后果的张风骨一骨碌从药材包上爬起来,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一列长长的车队正在绿树如茵的山道上慢慢穿行。
看看两边的山峰,他竟然从未见过。
顺着药材包溜下马车,疾走两步追上前面赶车的汉子问道:“兄台,这是何处?”
赶车的人穿着褂子,脸上的金印看的刺眼,眯缝着眼睛冷冷的道:“秦岭!”
“啊?我要回去!”
赶车的汉子并不理会张风骨,继续赶着马车前行。
张风骨呆立在路旁,他自然是知道秦岭的,只是从洛阳到秦岭,中间还隔着一个邙山呢。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喝醉酒之后睡了多长时间,如果按照路程来计算,自己至少睡了一天一夜。
日头挂的高高的,眼看已经到了晌午时分,车队忽然停了下来,马夫们忙着把牲口从马车上解下来,就着溪水饮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