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震惊于苏南瑾就连夜里也并未合眼,而摆在床头上那把像装饰物一样的手枪,竟一直是上膛的状态。
危险从未远离,她不知道罢了。
她问,哥哥每晚都不睡觉吗?
他说,不敢睡。
那不是懒散,那是他少得可怜的补眠。
她胸口闷闷的,她不清楚这是什么情绪。
她不假思索地朝苏南瑾伸出手,在他面前摊开。
“哥,把你的权力和责任分给我。”
他笑,把手放进她掌心,问她这么早就想篡位?
“我想让你睡个好觉。”
从那天开始,她和苏南瑾的关系,在她心里单方面恢复到从前最亲密的时刻,她开始接手瑾帆会的一切事务,她比苏南瑾更清楚这个组织中每一个环节是如何运作的,每一个位置发挥了怎样的职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