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香珺突然疲倦至极,今晚的一系列事情接踵而至,以至于她神经紧绷到了极点,竟觉得眼前这人是在含沙射影地说她和段策。
“陈敏慧,你是不是以为你那那时候在我颜料盒倒胶水没人知道啊?怎么嘴脸还是一样丑陋又恶心。”
陈敏慧脸色一瞬间变化,突然愣住,随即恼羞成怒地挡住她:“装什么清高!当年要不是......”
“当年当年,我和你有什么当年,真给自己脸上贴金!”赖香珺盯着她黑色的甲片,有点无语,“当年你的指甲也是这个颜色,真是一点长进也没有,真没劲。”
不是谁都像她一样把她男发小捧在手心当块宝的。
女人脸色煞白。
赖香珺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放下酒杯就要走,却被人拽住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