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捡到口袋都塞不下了，就坐在学校对面，听着学校里面传来的郎朗读书声。
男孩的声音还很稚嫩，他握着杏子的手，眼睛也折射出耀眼的光辉
“杏子，我一定会让你读书的”他向她保证
他穿的是大人丢掉已经破皮了的外套，手上也在捡矿泉水瓶子时，沾了些黑灰色的污渍，裤子松松垮垮，只用一根绳子捆住腰身，不合脚的鞋像只小船。
杏子身上却是干净的多，只是一身洗得泛白的衣裳，那是去年哥哥捡了很久的瓶子攒下的钱。
那时两人在赶集时，站在摊前都有些局促，最后是哥哥握着手里的10块钱，扯了下忙着吆喝客人的老板娘衣摆。
“阿姨，我想给妹妹买身衣裳，”杏子记得，哥哥就是这么说的，哥哥的声音有些忐忑，杏子也害怕缩在哥哥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