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崔谨却想到了最不该想的那人,他也曾似画上的男人那般,亲吻她的私处,予她舒爽欢乐。
回想起父亲温热柔软的嘴唇流连在私处的感觉,崔谨腿心骤热。
和他做过的事,要再和元清做,崔谨心中一阵难受。
她摆出一副女道学的模样,拒绝道:“殿下身份尊贵,焉能以如此卑态侍奉妇人,有损威仪。”
元清因性格软弱受过不少冷眼,最怕别人以软弱无能嘲他,听崔谨这样说,悻悻合上春宫。
崔谨亦对最近朝中之事有所耳闻,因为担心父亲处境,常往娘家跑。
却十次去,十次碰壁。
说来可笑,过去的一年里,父女之间只有寥寥一次会面。
崔谨突然想起,之前听到过的他有外室的风言风语。
他从不回府,是一直在外室那里吗?一股很难形容的情绪在心底升起。
是失落,是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