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寅坤神经紧绷,语气震惊:“我看到了,黑色的,应该是头发!”
“啊——”夏夏借着宫缩又一次用力往下推,“就快出来了吗?”
男人瞧了眼阴口那团小小的黑色,瓶口大小,对于一整个孩子脑袋来说,还差得远。于是他没敢正面回答:“兔,宫缩一来,你就用力,往下用力,我们试一次。疼了想叫就叫,难受了就说,知道吗?”
“好。”夏夏嗓音略显沙哑,强烈的宫缩过去,她呼吸沉重,眼中猩红却无泪:“好疼,真的好疼,一次比一次疼,我感觉我要死了。周寅坤,我害怕。”
自宫缩阵痛开始以来,夏夏一直都很能忍的,从未对任何人说过害怕二字。她可以不让自己叫出声,尽可能地不给医生和保姆阿姨添麻烦。尽管疼到发抖,喘气困难,也可以强撑着把想说的话对周耀辉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