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脱下飞行外套往旁边一扔,从后备箱取出医疗箱,动作麻利地掏出酒精和医用棉,边用酒精棉给手部消毒边说:“躺平,把内裤脱掉。”
夏夏本侧躺在那,疼得理智近乎丧失,让这一句话猛地拉回现实,惊愕地看他:“干什么……?”
“谁生孩子穿着内裤生?”周寅坤跪坐上去,在她身边,语气不容置疑:“脱了,我看看。”
那模样,活脱脱的赤脚医生,可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她没得选。夏夏语气仍显疑虑:“你,你能行吗?”
现在不行也得行。周寅坤回答得干脆:“能。”
周夏夏分娩在即,他不等了,亲自动手帮她脱掉被羊水打湿的内裤。夏夏躺平过来,双腿曲起,向外分开。
“啊——,啊——”她突然大声呻吟起来,宫缩几乎演变为一两分钟一次,持续时间长达五十秒,两侧宫角疯狂向宫底聚力,宫口胀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