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管叁七二十一,单手攥住婴儿两只脚踝,大头朝下拎了起来。
只听“啪!!”地一声,夏夏惊到目瞪口呆,呼吸一滞,那粗劣的巴掌就跟打在她心上一样,她虚弱的声音都变大了:“你干什吗?没死也让你打死了!”
她正要夺回怀里,便听见婴儿吭哧了两声,紧接着,无比洪亮的啼哭简直震耳欲聋,攥着小拳头哭得哇哇哇的,吵到周寅坤直皱眉头。
夏夏既高兴又心疼,她抱过来,反复检查了好几遍被打出巴掌印的小屁股,跟着就手揪过男人的飞行外套把孩子裹了起来,嘴里还母爱泛滥地轻声念叨着:“别给我们冻着了。”
时隔二十分钟,胎盘也顺利娩出,夏夏的阴道口虽有撕裂,但幸好不严重。
车内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平放座椅上更是大滩的羊水。为了让周夏夏能睡得舒服些,周寅坤大概其收拾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