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当夏夏艰难抬开眼皮时,宫缩再一次来得猝不及防,她喘不上气,张了张嘴,却连一声痛呼都发不出了。
现在已是凌晨十二点五十,在漫长而煎熬的宫缩期间,夏夏没吃过什么东西,也未能好好休息,体力近乎透支。
她表情痛苦,绝望地看向眼前的人:“我没力气了,我真的没力气了,好疼。”
“我知道,我知道。孩子马上就要出来了,是真的。”周寅坤双手扶上她的肩,血染红了白色的布料。眼眶炙热,他看着夏夏的眼睛,语气像极了恳求:“咱们以后都不生了,我不对,我烂,以后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上学就去,只要你开口我全答应。别睡,好不好?”
“周寅坤。”夏夏的声音哽咽,偏偏语气异常坚定:“你能不能不杀我爸爸?”
提及周耀辉,周寅坤恨不得扒了他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