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更是奇怪,姜澜从未听虞雪怜讲起她家中女眷。
虞子璇接话道:“澜姐姐有所不知,近来叔父请了女先生到府中讲课,我有幸跟着陪读,这便是怜姐姐不得空出府。至于怜姐姐的婚事,我也只是略有耳闻。叔父说怜姐姐和小侯爷的八字不合,且他们二人成婚不利家宅,这是其一。其二,若小侯爷以真心待我怜姐姐,这桩婚事是不会消失的。”
姜澜错愕半晌,啧啧道:“不愧是镇国将军府的女娘。”
这当儿,船头停止往前行,画舫离燕王世子仅剩三尺远。
那艘画舫似早有准备,纱幔缓缓由侍女撩开。
“淳安郡主,这艘画舫坐着如何”
问话的男子站在纱幔后,平粗眉,桃花眼,细鼻梁,弯月簪穿过发髻。眉宇间发暗,嘴唇异常的红,像是滥情遗留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