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簌打量着旗杆:“应该可以。”
忙碌太久,她多少还是有点累,拿着旗杆时感觉手腕发酸。
不过,这也不是多要紧的事情,以联邦现在的医疗水平,回去之后在医疗舱里躺一会儿就能满血复活了。
她又用肯定的语气重复了一遍:“我可以。”
提到开幕式的事情,岑默感觉自己恢复了一些活力,从椅子上坐了起来:“对了,这次的队徽,是我特意找人设计的,很有队伍的特色,你展开看看……”
闻言,唐簌解开了捆着旗帜的束带。
蓝色旗帜迎风飘扬。
颜色鲜亮的布料中央,印着一个由玫瑰和刀刃的纹样组成的徽章。
鲜艳欲滴的玫瑰。
唐簌看了一会儿,慢慢露出笑容来,虎牙在下唇上压出小小的凹陷。
“很好看。”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