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墨笑着道,“溯古镇是我老祖宗留下来的,身为溯古镇的子民,这地啊,我比你更有资格占着,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就是,”朱大富附和道,“你们是一面坡、苇河的,来咱们溯古镇,要是就这态度,那就真欺侮我们溯古镇没人了。
要是商量不通,咱们也就不客气了。”
葛东升干瘪的老脸上阴晴不定,又拔口烟后道,“那纪镇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咱们这里,有老人有孩子,这春天的地要是种不上,冬天里是真要饿死人的。”
纪墨道,“老师傅,你得明白,冯清水他们是去年开春过来的,这地才刚平整完,连一茬庄稼都没种过。
也是一大家子老小,你又让他们怎么活?”
“人要脸树要皮,”朱大富讥笑道,“你们不是没得吃,从一面坡过来的,谁家不是牛车、驴车的,拉着一大堆的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