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殷珩的脸色更冰冷,他将小红桶随意抛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响,在邬郗耳边,却像是一种危险即将来临的前兆。
“殷珩……”邬郗嗓音微微颤抖,泛着粉的指尖紧紧拽着殷珩的衣角,声音小小的,像幼崽一般。
殷珩从喉间溢出一声轻笑,他弯腰靠近,温热的呼吸都打在邬郗的耳后,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怎么……这么可怜啊?”
声音很近,很近,近在咫尺。
一瞬间,邬郗的头皮都在发麻,手指不自觉蜷缩,嗓音软软地哀求:“殷珩——”
单膝握着邬郗脚腕的陆文使坏地在某个穴位又按了两下,邬郗刚想说出口的话又破碎了,细碎的泪珠从眼角流下。
殷珩伸手轻轻擦掉,然后当着邬郗的面,伸出舌头舔舐手指。
他轻笑:“哥哥的眼泪怎么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