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涟看的实在想笑，忍不住问：“你一向这么随意的吗？”
齐昭开玩笑：“差不多，如果不是签约，我连衬衫都不会穿，这衬衫还是去年朋友结婚的时候我穿的，你现在仔细看看，还能找到去年他们喷的彩带。”
吴涟笑的更欢了，“你好像和我想象的不一样，我以为你是个冷酷的人。”
齐昭系好领带，板起脸，“我就是。”
吴涟：“······”
带齐昭来，吴涟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这件事做的极其保密，到门前的时候，吴涟给程毅新发了一条微信，简单告知了一下事情。
很快程毅新就匆匆走出来，看见门口的齐昭，连忙笑意盈盈的上前，握手：“齐先生！”
齐昭微笑，“你好，程先生。”
程毅新唉了一声，“好久不见啊！”
“也没有多久，才三年。”齐昭跟着程毅新进了办公室，吴涟也立马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