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结结巴巴道:“哥哥会水……我,我不会水。”她总觉得伶舟行现在有点无理取闹了。
掐在她腰间的手骤然收紧,显然是对这个答案分外不满。
伶舟行从不委屈自己。
于是他仰起了头,萧知云被他含住唇瓣索求着,肩膀下意识地耸起。双手不知该放在何处,被他一并攥住,紧紧按在了身前。脊背紧紧贴在柱子上,叫她退无可退,被他汹涌而来的气息包裹。
……伶舟行长叹了口气,从回忆里抽身出来。
本就烦躁不已,现在想起这些,更是觉得心烦。
他抬眸看向桌上那盏已是没了光亮的兔儿灯,待他将人找回来,定是要好好教训一番。这些时日养的她胆子又大了起来,防人之心半点都无。还不听话地乱跑。
看来总是要长记性吃过亏,才晓得其中利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