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起睡的时候她做了什么?还是喝醉的时候做了什么……
她一面想着秦至臻说的话,一面又要应付肆意作乱。
叶竹漪握住那只手,强制地拉离,“我……真不记得了,是哪次咬的你?”
在最初春心萌动的年纪里秦至臻就想看叶竹漪脸红的样子,她总在想那一张天生就浓墨重彩艳丽的脸,就不该是个冰雕样。
如果没有忘记,也许她早早地就能看见这样温柔羞怯、独一无二的叶竹漪了。
秦至臻眼睫垂落,眸色深得像添了水汽洇开的墨,她搂过叶竹漪的脖颈,将人带进怀里,勾着唇抵在叶竹漪耳边说:“自己想。”
温热的气息扑洒在耳朵上,叶竹漪的耳根立刻泛上红,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呼吸都有些乱,她挪了挪脚想避开,突然想起来说:“你是不是又没穿裤子,不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