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谢醒偶尔来开门时,那点昏黄的光落在身上,才能让她觉得自己还“活着”。
所以此刻谢醒这句“没逼你”,竟成了“给了她选择。”
时一慌忙点头,泪水糊了满脸。
“嗯!是我自己说的……呜醒哥,我会做到的!”
时一知道,除了攥紧他,她没别的地方可去了。
之后的日子,谢醒果然没再把她送回那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
时一被抱回了半山别墅里那间朝南的房间,窗明几净,阳光能落满半张床。
不过——只是换了种“关法”
脚腕上多了圈冰凉的铁链,一端牢牢锁在床柱上,四米来长的链子,刚好够她从床走到卫生间,再无其他多余的去处。
谢醒待她似乎“好了”些。
每天早晚都会来,带来的食盒里总装着她以前爱吃的东西:巧克力可颂、红豆双皮奶,甚至有次带了城南那家难买的霜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