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孝慈呆呆地抬头看看正在衣柜里找毯子的今深,又低头看看光溜溜的小小慈。
发现床头柜上摆着一管丹绢崔早上塞进来的药膏的时候,心里暗叫不妙。
“深哥”全孝慈弱弱地钻到被子里面,光屁股的人是最脆弱的,他现在非常没有安全感:
“那个药其实不用着急上,回来之前用过了。”
今深身形一顿,转过头时脸上已经没了生拉硬扯出的笑容。
他目的很明确地把死死按住被子边角的全孝慈给整个儿提起,又把手忙脚乱以至于失去防守的人用毯子紧紧裹住:
“小慈不是已经能够接受了吗,虽然说起来我只是你的哥哥对吧?
其实没有资格插手的,但是善后这种事情还是由我来做比较放心。”
沾着药膏探入的手指让全孝慈没心思再争辩,今深藏在冷静外表下的情绪失控实在是把他打的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