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些“从未”全都不会让他感到焦虑,只要想到这些都是明朗带来的,他就觉得内心十分安定。
目光移到自己脖颈间的红痕上,江独慎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欲盖弥彰地把睡衣纽扣全部扣上,又理了理衣领,才强装淡定地走出洗手间。
果然,明朗双手环胸靠在洗手间门口的墙上,斜勾着嘴角痞痞笑着。
这场面似曾相似,江独慎眨眨眼,压下脸上的热度,虎着脸道:“你是有什么蹲守洗手间的癖好?非得在这等?小狗吗?”
明朗早就不吃他慎哥狐假虎威这套了,反正这人一害羞就喜欢装凶,装得还不像,奶凶奶凶旳。
他搂住年长恋人的腰,往客厅走去,边走嘴上还继续叭叭:“嗯嗯嗯,我是小狗,我就等着主人出来宠爱我,还怕我的主人腰酸体弱会摔倒。”说完竟还学着小狗叫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