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图隔着哗啦啦的水声和两堵玻璃墙再说些什么,可当时已犹如切身处于千军万马的冰雹危机之中,他自己也变成了冰雹,全身包括思绪都在僵硬,张不了口,实在尴尬。现在再补充什么解释,都显得多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何况,她又没多问。
只听见她又说,缓缓地,“我自己一个人不敢的。”
像是昨晚醉酒的语气,“有你在我才敢乱惹别人、喝很多酒。最近开心得有点得意忘形了。有些疯疯癫癫,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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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程的路上二人话不多。王淮恩在高铁小桌板上掏出电脑剪辑这几天的素材,打算做一个记录组队过程的日常向系列。她觉得自己慧眼独到,这么大一场赛事,全网好像就只有她昭告天下似地宣布进展和细节。而且粉丝反响不错,不少人关心和追更,托了无意中给陆嘉图蒙上神秘面纱的福,吊足了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