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板缓缓升上去,简叙州低头给白芨清理身子,起初她还不愿意,但胳膊扭过大腿,只能被迫妥协了。
看到她身上的痕迹,他眼底划过一丝冰冷,妈的,还是打轻了,察觉到他的神情,白芨害怕的看他一眼。
“看什么看?”简叙州冷笑一声,“真是个傻子,受欺负不知道说?”
白芨嘴角一撇,低着头不说话,眼眶却一下子红了,万般委屈似的,泪水在里面打转。
简叙州沉默片刻,伸手摸摸她的头,叹了口气,她在福利院的处境虽然描述不多,但资料上寥寥几句就足以看得出艰难,想来之前她收到欺辱都是默默承受的,毕竟就算说了也无济于事。
但这也怪她太懦弱,简叙州心想,他们简家什么时候出过这么个软软糯糯的小白兔?真是一点都不像简家的人。
“受到欺负就说,不想说,那就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