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坚持,邢繁蕴也不再劝,只白了一眼,道:“当日分明可以不受伤,受了伤也分明可以早早康复,非要演这一出苦肉计。我可怜的妹妹就这一个心软的毛病,竟还被你拿捏得死死的。老狐狸。”
沈酌但笑不语。
这一年,他养伤,她治病。
邢繁蕴说起京中的事。
“二皇子通敌叛国非皇家血脉一事由你之手戳破,若非你伤重昏迷,怕是要进京述职,届时陛下会不会趁机找个由头夺了侯府爵位犹未可知。”
“陛下深爱娴贵妃,又忌惮娴贵妃,若非有陛下默许,娴贵妃又怎会猖狂这么多年。当初陛下久不立储,我们本以为是为四皇子考虑,其实深究下来又怎么能说不是为二皇子考虑呢?纵然陛下早已知晓二皇子并非亲生,但因娴贵妃爱重二皇子,又因自己杀害了与娴贵妃的亲生孩子而愧疚,陛下不是没起过立二皇子为储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