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绵迎合着他,露了抹苦笑。
最后是江岸送她出的门。
一路上她情绪都维持得挺好的,却在上车关门的瞬间。
泪如雨下。
可能是这几日她哭得太多了,眼泪形成了习惯,情不自禁就往下流,感觉根本不受抑制。
车停在红灯处,对面的车辆行驶而来。
阮绵感觉眼睛特别胀疼,快睁不开了。
她把脸往下压,双手横在方向盘上,脸压在胳膊里。
嗓子里发出嗡嗡的抽泣声。
身后的车按了好几声喇叭,阮绵才抬起脸,启动车把车重新匀速开出去,她扫了一眼后视镜,猛然发现跟在后边的那辆轿跑。
是江岸。
深红色的拉法很亮眼。
想看不到都难。
江岸的车一路跟随她,她加速,他也加。
她减速,他也跟着减。
说实话,阮绵真的没心力跟功夫去应付江岸。
车开下高架桥的时候,有点头晕脑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