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来是落榜多次的考生,神棍摆出悲天悯人的姿态:“公子器宇轩昂,命格不凡,乃是文曲星伴生,他日必定高中状元,一举夺魁。”
“哦?是吗?”男子淡淡地丢出个回应。
神棍捋须一笑:“公子科举坎坷只是因文昌位有缺,贫道这里有开光文昌塔一座,供奉于案头,来年且看公子蟾宫折桂,春风得意。”
这一次,神棍的算盘打错了。在一旁默默观戏的她,心里已然预料到了,这书生虽然落魄失意,但却没有半分对神鬼之道的期冀。
如她所料,男子只是无奈笑笑,转身离去,再也寻不到那道身影。
神棍满目幽怨,嗤之以鼻,“装什么清高?还不是回家种地的命!”
夕阳斜照,碗中的铜钱寥寥无几。
哥哥的嗓子都哑了,跪得膝盖青紫。她亦是疲惫,虽然说不出话,但一双如同幽深古井的眼睛,无声地映照着市井百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