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眶通红,泪盈于睫,可却并未像从前那般梨花带雨的啼哭,只是轻轻叹了一声,“这不是我的错,这是我的命。”
方天至微微闭目,半晌道:“贫僧没有要问的了。”
楚留香隐约感到他似有心事,但瞥见他神容自若,一如往常,便道:“咱们该出去了。沈姑娘,这地道通往何处,该如何走,你大约很清楚罢?”
沈眠嫣然道:“你们放心,这条出路是给主人预备的,里面既没有机关,也没有岔路。但我毕竟也没走过,若你问我太细,那我也说不出究竟。”
楚留香笑道:“好说,好说。稍待沈姑娘走在前面,我们来断后,这样若遇到什么危险,你定然能及时想起来的。”
沈眠也不计较,笑道:“悉听尊便。”
方天至提着周氏兄弟踏入了地道。
他二人服了解药,却仍浑浑噩噩,手脚如泥,同两个面口袋也没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