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妈妈死了。
“你可以把我全都吃掉,”他微微地笑,“没有人会来责怪你的。”
她报复性的进食,把他的皮一片一片的撕下来,皮沾着血就有了甜味,她把软一些的肉夹出来合成一块三明治,饿死鬼投胎式的往嘴里塞,把口腔鼓成了仓鼠。
在没有任何工具的情况下进食实在是太为难她了。
因果还在抱着他一根断臂啃着,不经意瞥见他两腿之间硬着的东西,她好奇心重,爬过去把他裤子扒了下来,那夸张得厉害的阴茎就弹了出来,差点砸在她脸上。被因果的手一握上,他原先疼得快要晕死过去的意识被拽了回来,额头上冒着细汗,沿着脸庞往下巴滴。
眼见她张开嘴巴要往龟头上咬过去,他突然夹紧了大腿,把因果的脸给夹在了半路,她脸上的肉被挤兑了起来。
“这个不行。”他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