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他明显活着,胸腔起伏,但手脚都各削一半,流着新生的血,漫无目的且无穷无尽地往下流。因果抬眸盯着他的脸,半睁着一双目,睫毛铺着红,随着轻微幅度的眨眼而抬起落下,她去扒开他的唇,两只手指探进去摸到他完整而湿润的舌,这时他的眼睛掷了过来,有些明目了,但又垂下了眸,因果刚想要缩回来手,却被他的舌头缠上,当如“蛇”头。
因果起了坏心思,手指往他咽喉里伸,他腹部蛄蛹了一阵,她摸着他的舌乳头,面无表情地看他想干呕却呕不出来的样子,直到眼见他下身凸了起来这才把手指拿了出来,唾液顺着舌尖拉出一条黏腻的丝,他健康的舌头瘫在那儿,没有一颗针点,哪怕是舌钉留下的孔。
她盯着他手臂上的割痕,那里并没有纹身,她还对照着另一条手臂,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