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他这样的目光下,怜枝有些不安地咽了口唾沫,而后他便将心中那点心虚给挥散开,怜枝冷冷睨他:“恐吓够了么……少废话了,陆景策,你还能有什么手段是没在我身上用过的?”
“少假惺惺的。”
他又说他假惺惺——陆景策心口像被压着一块巨石,压的他喘不过气来,任谁热脸贴冷屁股都不会高兴到哪儿去。
陆景策自然是很想怜枝的,奈何登基大典许多事都要他亲力亲为,实在是无甚闲暇去椒房殿看着沈怜枝。
怜枝又死也不肯依他,几次三催四请的也不露面,话说沈怜枝去了一趟草原,从前那可人的脾气变得又犟又臭,若是以往,像这样冷一冷他,怜枝早巴巴地凑上来了。
可如今呢?简直是恨不得一面也不见他,陆景策极为烦闷,有心“罚”他,抬手便扣住了他的脖颈,他伏低身子凑近怜枝的耳畔,“什么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