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快跟我回厢房,你想怎么哭都成,等过几日虞娘子头七,咱们给她烧些纸钱就是了。”
温昭的面容苍白,目光仍停留在地上的那具女尸,道:“姐姐,我想给虞娘子立个牌位。”
“好,咱们回厢房说。”温嫱谄媚地朝锦衣卫笑了笑,旋即牵着温昭离开院落。
躲在屋檐的几个娘子也纷纷散去,她们听闻虞雪怜死了,本想着看个热闹,冒雨过来,结果瞧了半个时辰的哑戏,好没意思。
按惯例,以往若是哪个教坊司的娼妓无端暴毙,需得查明死因,可此女有罪在身,她父亲虞鸿和长兄虞牧在一年前被圣上以谋逆罪问斩。镇国将军府的家丁死的死,逃的逃。女眷则全部流放至西北。
有些男囚还没到西北,便死在了半路上,更别说女子能否抵得住这一路凶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