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星卯不为所动,喉结滚动,他咽下被她津水稀释的鲜血。
另一只手从她腰后穿过,扼紧,扣拢,把她往下缩的身体单手提起。
铁锈气的腥甜被强行引渡到谢清砚唇齿里,她也被迫品尝到他血的滋味。
落在后颈的手绕到颈前,宽大的手掌扣在她纤细的脖颈上。
修长指骨扣在脉搏上,青筋微鼓,银鱼在薄皮下摆尾,他半掐着她的脖子,将她压在墙上,唇碾磨着唇,背碾磨着墙。
直到谢清砚被吻到缺氧,整个人都晕乎乎,他大发慈悲地离开她唇一寸。
宿星卯一松手,她失去支撑的身体如水滑落,软塌塌地掉在地上,长长呼气。
谢清砚瘫坐在地上,一只手还扒着他的裤管,胸口起伏,喘气不止。
隐约听见人声从上传来:“你喜欢这么吻,对吗?”
嗓音低哑。
掐脖吻,他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