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昏迷过去,被骆工宜背下来一路赶回松月庭。
李泽安从未见过儿子受如此重伤,从前他总是报喜不报忧的,即使受了伤也不说,现在要不是不得已,总怕也瞒着自己。李泽安差点没承受住晕过去,最后还是忍了过来,吩咐人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人照顾好。
贞婉拐过廊道,却看到前面灯火明亮,以为被人发现,稍稍藏了半边身子,只是那群人神色慌张,行动匆忙,根本无人在意她的闯入。
远远望去,一个熟悉的身影骤然出现,趴在骆工宜背后,脸色苍白,已昏迷不醒。
贞婉呼吸一窒,抓紧了窗雕,再看到紧跟其后的李泽安,心里便有了大概。
人肯定出事了。
贞婉瘦弱的身子一晃,差点受不住,捂着嘴巴不敢置信地紧看着前面。
门一关,李泽安被挡在门外,脸色恍然,担忧布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