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对我好一点吧,我会乖乖听话……”
每句话都像在乞讨,把自己放得低低的,只求他垂怜一眼。
谢醒忽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指腹碾过她滚烫的泪,湿意沾了满手。
他俯身,视线与她平齐,眼里是化不开的冷,却偏扯出个戏谑的笑。
“这可是你说的。”谢醒加重了指尖的力道,看着她疼得蹙眉,“我并没有逼迫你……对吧?”
时一望着他眼里的冷,心里却奇异地泛起一点酸热的“感动”。
被关在那间不见天日的酒窖里太久了,久到她快记不清正常的情绪该是什么样。
有时候盯着墙上渗的水珠能看一下午,有时候会突然想起爸爸在耳边叫自己的名字。
眼泪没缘由地就涌上来,可到底是难过还是想家,时一自己也说不清。
那种堵在胸口的闷,没有名字,没有一个名词可以给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