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宁儿自上回被时修冷待之后,便赌气不肯去, 不过想着父母既有意招他为婿,他又是府台公子, 又生得那副相貌,这气赌着赌着, 又自散了。因怕自己去面上不好看,中间也没个周旋调和之人, 这一早,就坐了小轿到姜家来邀西屏同去。
算起来西屏已有好几日未见时修,心里也无时无刻不牵挂着他的病,想到他那日呕出血来,不知到底有没有大碍。陈老丈这时候行事需小心谨慎,不敢私下来见她,南台也没问过臧志和,所以无从得知。
当下周宁儿来请,她虽有些动摇,可想着时修是被她给气病的,又怕见他,只好推脱,“我就不去了,过几天就是中秋,家里好些事走不开,姑娘自己去吧。”
周宁儿扭扭捏捏,一味挽她,“二奶奶就陪我去吧,否则没个长辈在,我怎好在那里多坐?”
“你母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