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我便回城到衙门等他,谁知等到下晌,却听人来报在官道分岔路旁的稻田里,发现了他的尸体。我赶过去时,臧班头已经在那里了。我随即初步检验了尸体,他是午时之间死的。”
西屏望向他,轻轻皱着眉,“这么说,他是在和你分手后回家的路上给人杀害的,那你和他分别时,可曾看见到什么异样?”
南台摇头,“我是看着他朝官道上走的,没什么异样啊。”
那茶社离发现尸体的地方,约莫七.八里路程,谁知道这路上到底又发生了什么?西屏坐在榻上呆想半日,忽然问:“你说他在和你谈条件的时候,曾说过‘别人’?”
南台回想须臾,笃定地点头,学给她听,“他口气有点气恼,说:‘别人,哼!我看靠不住!”
“他说的这个‘别人’会是谁?”
“也许只是随口一句抱怨,意指亲戚朋友靠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