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落在她湿漉漉的裙子上,她穿了那条船员新给她做的裙子,因为是估摸着做的,尺码略微有些偏大,酒里泡过,皱巴巴贴在她身上。鞋子不见了,光洁漂亮的小脚还在滴着酒。
口腔感到干燥,像是沙漠里长途跋涉的旅人。香克斯用舌头舔了舔后槽牙,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坐在椅子上看着手中的少女。
梦梦揉揉眼睛,跪坐起来。她仰头去看香克斯,红发的男人含笑盯着她。
那眼神像野兽,也似烈日。令人头晕目眩,心脏直跳。
她醉了,梦梦只觉眼前男人的面容如同米开朗基罗用手中刻刀雕刻出来般完美,含笑的嘴唇,挺拔的鼻梁,漂亮的红发垂下几缕遮住了那双如星月般迷人的眼睛。
“香克斯…”她叫他。
“嗯?”男人笑着回应。
话语是脱口而出的,醉酒的人往往胆大又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