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轩看了眼陈深跑去关窗的背影,从旁边案上倒了杯热水递给季辞:
“主子,夜深了,您身体虚弱,不若今日早些歇息。”
“知道了。”
季辞喝了热水,苍白的脸上终于稍微带了点儿颜色。
他又随手翻了几页,叮嘱道:
“柳家这案子,还得盯紧了查。”
他手指在书册上划了几道,“可以从这几个人入手,还有柳裕昌夫妇生前遗物,虽说被柳家其余几房变卖了不少——”
季辞停了下来,没忍住又是一阵轻咳,他将手中咳出的血用帕子擦拭,面色平静地继续道:
“但切记其中有一样t,柳夫人有个记载自创绣法的本子,让我们的人尽快找到,诗诗她……很重视。”
“是。”
贺轩神色动了动,一惯沉默寡言的男人忍不住开口劝道:
“主子,这些事我都会亲自盯着,您请放心,但您的伤实在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