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予，你跟徐璟廷……？」
「嗯？徐总？怎么忽然提起他？」她语气云淡风轻，似笑非笑。
看着她这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何崇芥指节微微收紧，从那日在理工大学起便闷烧在心里的一把火，燃得更旺了。
「你忘了他高中那时怎么对你的吗？」他几乎是咬牙问出这句话。
他忘不了。
那天她被学校宣判退学，独自走出校门，他站在围墙边看了很久很久。当时他几乎压不住衝动，想衝进去把徐璟廷揍到鼻青脸肿。
盛知雨终于明白，原来那日徐璟廷的失控，是因为这个男人出现在现场。
「你觉得，是他让我被退学的？」
「他不只让你退学这么简单！」何崇芥声音低沉，眼神锐利地盯着她，「知予，当年满校都是对你的流言蜚语，有哪一件不是因他而起？甚至……你是郑远山女儿的事，说不定也是从他口中传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