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星鹤把安全带扣上,“你这么贵的车万一我给擦了碰了怎么办?”
“又不用你赔。”祁川道。
“算了,好意心领了。”裴星鹤把导航开起,“就去这儿。”
祁川看了眼,“这家很好吃吗?”
“没吃过,不知道。”天气正好,裴星鹤把玻璃开了少半段吹风,声音传过来时有点虚,“就是约朋友一起去尝尝。”
能一起约饭的朋友一定是谈的来的,这七年他对裴星鹤的了解程度几乎从无所不知变成了毫无所知,哪怕裴星鹤给他说了朋友的名字,祁川也只会觉得陌生。
没先问对方的如何,祁川先把自已这七年说了下,“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当时在伊城是因为爸妈闹离婚,我觉得烦,所以来了爷爷奶奶家。”
“当然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