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鬼东西真是娇贵又难缠!一碰着真火寒气就要被烤乾,凡火又融炼不了,我本想用炽金石试试的,结果手边存货没了,才拿其他替代品……哪知道炉子都烧炸了,整颗珠子还是完好无损。」
尉迟脩一边叨念着一边收拾残局,没丝毫招待客人的心思;明净浊也不在乎,边听着师弟抱怨边望向窗外玩着伞的何焉,明显心不在焉,张口随便敷衍道:「炽金石是吧?改日我再带一点给你。」
「那师兄你呢?抱着小炉鼎跑这儿来干嘛?」
「别那样叫他,他有名字的。」
「知道知道,何焉嘛!」尉迟脩平时就没个正经,对着端方儒雅的师兄就更爱瞎扯些荤话,「我还以为师兄祛毒后嚐到了甜头,秉着友爱同门的精神,想让师弟我也试试炉鼎的滋味……」
「都让你别胡说八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