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狡猾的大宸人,逼得燕羽衣飞速成长。
萧骋的面色阴晴不定了会,比云压得极低的天还要讳莫如深。
男人很快调整好的情绪,语气恢复如初,他摊开手:“小羽,那么我们换种方式。”
“你要在这里和我结束吗。”
“如果你说好,那么我们就在这里告别。相应的,我不会回头再看,当然也不会将这几年当做大梦一场。它仅仅只算作经历,而不是什么能够带去坟墓的东西。”
语调如醇厚美酒,带着沁人心脾的芬芳,然而话说得太冷静,像是把刀,没有开锋,却足以划伤血管。
酒化作毒,所有都是饮鸩止渴。
他走到燕羽衣面前,抬手抚上青年被雪浸润的鬓角,扫过他发间颗颗分明的雪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