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三多低头看脚尖,没有回答,他的沉默就是抗争。
叛逆期怎么这个时候莫名其妙出现了?袁朗后悔把烟摁灭,他现在只能在房间里踱步以消解些许烦闷,又不能说气话,让许三多去,许三多绝对真去,还能带一身烟味回来。
袁朗一想到就很不爽,顺手拿起的烟还是沙漠玫瑰,更不爽。
“行啊,长大了。”
许三多听出潜藏在袁朗话中的危险,随着打火机一声脆响,他被迫抬起头,袁朗将齿间的烟抽出,递到他唇边,低声命令:“咬着。”
许三多顺从地微微张开牙,咬住滤嘴。嘴唇上下合住,紧贴着的部分传来灼热的温度,那显然不会是袁朗嘴唇的温度,可许三多的心都在颤抖,为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
“乖。”袁朗嘴上在称赞,眼神却冰冷地俯视着他,按部就班地指导,“吸气,吸进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