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就是吓唬吓唬他们。
我不能让孩子没了妈妈,一个才五岁,一个才七岁,我可怜的孩子啊。”
眼泪水又再次蓄在眼眶里。
纪墨不知道再怎么去安慰,该说的反正都说了,朝着在门口看热闹的保庆招招手道,“都听见了?”
“青春损失费,必须得给!”
保庆同麻三是一样的,老光棍一个,平常除了镇公所,没有别地可去,“他要是敢不给,拉上咱们兄弟过去,让他好看!”
纪墨听了很高兴,想夸他一句站队小天才,只是面上继续板着道,“说什么胡话呢!
咱们是保安队,你以为是土匪啊,还去堵人家门,像什么话!
既然听见了,就赶紧去准备马车。”
“那白布还要准备吗?”出门之前,保庆又忍不住问了下。
女人颔首道,“那就麻烦你了。